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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击年会】中国民俗学会2012年会研讨实况(第二分会场)

哎呀哎呀,唐小样,小猫咪说那么多了。刚才在学会常务理事会议服务照相,晚了一步。权作补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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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戈金会长旁听第二分会场发言,并作精辟总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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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分会场现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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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爱东老师。因为他坐得逆光,只好拍成这种朦胧照了。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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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分会场8月4日讨论名单
施爱东,中国社科院。盗肾传说、割肾谣言与守阈叙事
冯文开,内蒙古大学。口头诗学与中国古典文学研究
黄景春,上海大学。当代民间叙事的文化幻象——上海都市传说的文学解析
李小玲,华东师范大学。作为学可以以上的中国民间文学——兼及对胡适白话文学的新解
刘文江,兰州大学。西北民间祭祀歌中的神话范型、典型场景与主题
毕雪飞,浙江农林大学。日本民间传承中的七夕传说
陈金文。广西民大。越南传统佳话中的中国因素
陈学军。佳木斯大学。旅游人类学视野下的赫哲族伊玛堪传承调查
阿布力米提·买买提,喀什师范学院。维吾尔麦西来普的多重文化价值和社会功能。
李丽丹,论蒙古族故事家朝格日布讲述的英雄故事
陆晓芹,广西民大。作为治理方式的民间歌唱——以广西德靖县歌赛为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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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小样和土家很给力。。。。。早点休息哦,明天草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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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分会场 草原蒙古包学术会议现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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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分会场学术讨论综述(一):

          中国现代民俗学从一个冷门、不被理解、饱受偏见、一度中断的学科,渐渐成长为一个充满活力、备受关注的学科。在这样一个学科发展过程中,民间文学一直扮演着举足轻重的角色,民间文学研究曾经一度占据了民俗学学科研究的半壁江山,时至今日,关于民间文学与民俗学的学科关系仍然在讨论中。但是,本次年会的民间文学学术研讨却呈现出新的动向。
          文体研究,是民间文学研究的核心议题。但是一直以来对于文本和文体的研究我们始终处在被动地位,国外理论更新远远超过我们。所以,回归到文本的文体研究仍然是民间文学最基本和最核心的问题。
          施爱东的谣言研究就是文类创新的一个代表。谣言,特别是都市的谣言,在文体上具备单独的文类地位(都市传闻和谣言之间仍有其别)。但是谣言的传播方式却是谣言研究中的重要部分和困难所在。施文《盗肾传说、割肾谣言与守阈叙事》在文本收集上狠下功夫,理清了割肾谣言的大致传播路径,从守阈的叙事视角阐述传闻和谣言的互动关系,在这些叙事的类型学背景中找到了“反洋教”的历史原型。
          都市传说在一定条件下会转换为谣言,而都市传闻本身却更像传说。黄景春的《当代民间叙事的文化幻象——上海都市传说的文学解析》明确提出了都市传说的概念。上海修建“申”字型立交,本来无非是一个“政绩工程”罢了,但是工程最中央的立柱却引发了一场传闻事件。民间信仰、谣言、辟谣、话语、传说、历史故事、权利等等因素粉墨登场,共同编制了一个都市知识的幻象。这样的新颖文本,更加可以说明都市传说在传统与现代之间的徘徊,从而透视当代中国民间思想和民俗的转型蜕变过程。
          民间文学一直以来是文学研究中的“野战军”,历来为古典文学、文艺学等“正规军”所轻视,认为民间文学无非是材料吸引眼球罢了。在这次年会上,民间文学理论影响其他学的情况发生了。冯文开的《口头诗学与中国古典文学研究》和刘文江的《西北民间祭祀歌中的神话范型、典型场景与主题》,都试图将口头诗学理论在新的意义上运用。一方面,口头诗学理论怎样用于古典文学的研究,恰好弥补古代文学轻视语境的缺陷。另一方面,口头诗学不仅仅用于史诗,也可以用于歌谣和叙事诗研究。
          回到学术史上,李小玲的《作为学科意义上的中国民间文学——兼及对胡适白话文学的新的阐释》和毕雪飞的《日本民间传承中的七夕传说研究》可圈可点。一方面,民间文学研究对诸如胡适这样的老一辈学者关注不够,这提醒我们学术史的挖掘远远没有结束;另一方面,从梳理日本民间文学学术史,毕雪飞提炼出了七夕传说研究的历史脉络。
          最后,具体文本和事象的研究依然是不可缺少的。陈金文的《越南传统佳话中的中国因素》,陈学军的《旅游人类学视野下的赫哲族伊玛堪传承调查》,阿布力米提•买买提的《维吾尔麦西莱甫的多重文化特征和社会功能》,李丽丹:的《论蒙古族故事家朝格日布讲述的英雄故事——兼与蒙古英雄史诗比较》,陆晓芹的《作为治理方式的民间歌唱——以广西西部德靖一带壮族社会的歌赛为个案》,从不同地域带来了新的资料。越南、黑龙江、新疆、广西、内蒙古,在各自独特地文化生态里出现了多元的文本,这些文本的个案研究是民间文学研究的基础性工作,不可忽视。
          总的来说,本次年会在民间文学方面,提出了“影响其他学科”、“理论研究对理论本身的贡献”、“文类创新”、“田野作业”、“学术史拓展”等命题,这些题目必将影响下一步学术前沿和学科增长点的拓展,也许会得到学界不同程度的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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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分会场学术讨论综述(二):

          民俗学不仅仅是研究遗产的学问,也不仅仅是专注于日常生活的学问,他更是一门面向未来的学问。人类生存与发展的问题,不仅仅是社会学式的刻板、也不仅仅是人类学般的浪漫。我们也需要民俗学这样脚踩大地并仰望星空的学科,来为我们的生活世界提供一些标志,为未知的未来提供一些先验。生活的真实就是不管你接不接受,他来了。
          信息时代来了,但绝不是狼来了。张多的《信息社会与现代民俗学发凡》就是一篇在老人们看来“新锐”的文章。信息社会必将改变民俗存在与传承的形式,民俗学必须面对这样的转型与裂变。虽然信息社会的民俗学问题还只是一个萌芽,但是并不代表要等树长大了才可以施肥。恰恰,要在树没长大的时候浇灌。唯有如此,民俗学才不至于从我们手里交给后代的时候仍然是一门“遗产”之学。
          在这样的认识下,唐月霞的《文化消费时代节日类短信的民俗内涵和作用》,梁起峰:的《从电子媒体看女娲神话的当代呈现》,刘爱华的《走出“围城”:网络媒介下民俗文化资源观的形成》从不同角度验证了“信息社会的民俗学”绝对不是一时意气的吸引眼球。唐月霞的节日短信研究和梁起峰的电子媒体女娲神话研究可谓开辟了信息文本个案研究的例子。短信就是信息社会里典型的民间文学、民俗语言、民俗事象样本,这样的话语形式、传播效率、社会影响是前所未见的。神话有没有死?显然没有,但是神话会变异,在电子传媒中,这种变异呈现出前所未有的特点。同为85后青年学者,他们的视角很及时。
          吴新锋的《奉献与乡愁——稳定性与流动性之间的兵团民间文学》是一篇题材独特的文章。兵团有没有民间文学?这是大家争论的焦点。但是,从他的文章来看,兵团作为一个特殊的历史社群,民间文学在兵团社会如何发生发展,是前人极少关注过的。这是一个冷僻但是同样重要的话题,再次证明了中国的民俗学资源实在太丰富。
          冷的另一面是热。民俗学研究文化遗产,是目前非常热门的一个方向。田兆元的《民俗文献类文物的价值研究》, 孙芳的《 浅谈民俗文物文化价值的实践与思考》,杨书娟的《 非物质文化遗产实物征集实践中遇到的问题与思考》,程波涛:的《<刘海戏金蟾>图像的文化寓意与民俗功用阐释》都是立足“遗产”的研究,文物、非遗、文献“三重证据”都有了。从文物考古与博物馆的视角研究民俗学,是本次年会的突出特点之一。
          最后,蔡磊的《手艺的村庄——房山沿村荆编考察》,程宜的《 广府搭棚艺术》,吉良新、仪孝法的《山东日照渔民渔业行规调查》为年会带来了行业组织民俗的最新斩获。扎实的实地研究为三篇文章提供了可靠的田野支撑。这再次提醒我们,田野作业方法的运用仍然是最有效的方法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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