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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届国际人类学与民族学联合会大会专题(2009年7月·昆明)

国际人类学与民族学联合会第十六届世界大会
按主题划分的专题会议及其议程说明




经中国人类学民族学研究会与国际人类学与民族学联合会协商,国际人类学与民族学联合会第十六届世界大会定于2009年7月27日至31日在中国云南省昆明市召开,会期共5天。
      为方便您阅读和查找,特作如下说明:
  1.根据IUAES各专业委员会的名称、人类学民族学各分支学科的特点和专题会议的主题等因素,将已经批准的364个专题会议归并为33个大的类别共计219个专题会议。以学科名的英文字母为序。
  2.表中第2栏“批次号”。指该专题会议的批准号,如“1-029”指的是第一批批准的第29号专题会议。
  3.表中第3、4栏“会场规格”、“时间”栏为最新内容,其中“会场规格”的内容将随后补充。

大会议程下载:截至2009年6月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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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际人类学与民族学联合会第十六届世界大会会议指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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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族文化传承任重道远

——国际人类学民族学第十六届大会专题学术研讨侧记

新华网云南频道 2009年08月01日 13:22:33  来源:云南日报


    文化多样性的保护传承是这次国际人类学民族学第十六届大会学者们关注的热点议题。云南民族文化的多样性以及传承保护的多元性等问题,引起了中外学者的关注,也引发出许多理性的忧思。

  民间技艺传承需构建机制

    在白族扎染民间技艺的传承中,由于染色植物的减少,获取难度和成本增加等原因,使得扎染原汁原味传承受到挑战。通常民间老艺人的过世,很有可能就是艺术的失传。7月30日,由专题会议主席、云南大学西南边疆少数民族研究中心主任何明教授主持的《全球背景下少数族裔传统艺术的传承保护》专题会如期举行。他在《少数族裔传统艺术传承模式解读》的主旨发言中,道出自己的观点。他认为,传承不该是机械的物化的“一对一”的过程,延续不可能是原模原样的物化实物,传承人和当时的社会文化背景都会把自己的理解加入其中,用当代人的眼光对传统文化进行了重新解读。作为再生产,还需要有一系列复杂的社会系统给予支撑。尤其是作为重要路径的市场传承具有两面性,如何利用市场无形的手以及推动政府的有效干预,学术界要做的事情还很多。

    《诗性的智慧 诗性的歌》。云南艺术学院黄凌飞教授对红河南岸地区哈尼族栽秧歌的文化解读,以她所带来的原声态《栽秧歌》录音开场,委婉的曲调散发出人与自然和谐共一的浓浓气息。她说,在红河南岸,每年开秧门第一天都要唱的《栽秧歌》,具有一定的宗教祭祀性,是哈尼族重要的文化事象,更是智慧的结晶。梯田稻作文化是哈尼族农业文明的核心,衍射到文化事象的各个领域。并依附在各种活动中。然而,随着一些市场化的功利性驱动,以及当地人并无意识的文化自觉,《栽秧歌》在某些地方已被规范传唱得“面目全非了”。这一比较悲哀的现实,也引发出与会学者对传承链条断裂的共鸣,“学者们不能孤立运行,应该让村民以主动的意识参与进来,不仅靠政府单一资金渠道,还应该整合文化部门、学科资源等,更应该构建相关的机制。”

    应重视博物馆的保存功能

    民族(民俗)博物馆在文化多样性保护中将扮演什么样的角色?云南民族博物馆馆长谢沫华在《文化多样性的保护:云南的探索与实践》专题发言中, 针对传统文化资源消失蜕变严重等相关问题畅所欲言。

    谢沫华说,1995年云南民族博物馆建成开馆,将以传统型博物馆的形式保护云南文化多样性的实践推向了高潮。通过博物馆向公众介绍各民族的文化生活及其自身价值;鼓励人们保持并鉴别独有的传统文化、生活方式、社会习俗,以继承那些属于民族文化遗产中的优秀部分。同时,除占主体部分的传统型博物馆的不断兴起外,应突破传统的静态展示方式,以1992年云南民族村的建成为标志,云南各地相继兴建了一批民族民俗文化村。谢沫华说,这是以民族或民间生活为主题,展示恢复或保存于现代正面临消失的民族传统生活的方式。其中,民族文化生态村是力求有效地保护和传承优秀的民族传统文化,并努力实现文化与生态、社会、经济的协调和可持续发展的乡村发展模式。目前,云南省已先后建设了腾冲县和顺汉族文化生态村、景洪市巴卡基诺族文化生态村、石林县月湖彝族文化生态村、丘北县仙人洞彝族文化生态村、新平县南碱傣族文化生态村等5个试点村寨。

    谢沫华充满信心地说,近日由云南民族博物馆提出的项目已通过初步论证,拟定在云南着力开展七个人口较少民族文化遗产活态博物馆(试点)建设工作,在民族聚居村落选点,每个民族建一个活态博物馆。只要我们携起手来,必将会在保护文化多样性方面有更大的作为。

    做传承东巴文化的实践者

    国际人类学民族学第十六届大会开幕式上,身着民族服饰的杨玉春东巴很快成为参会学者的聚焦点。怀着对东巴文化的热爱,他与白水台汝卡东巴学校校长和树荣等前来参会,用实践行动唤醒更多人保护东巴文化的意识。

    位于香格里拉县城东南部山脉的白地是东巴教的发祥地,10多年前,著名东巴大师相继年迈过世,所存经书、法器和珍贵文物也不断流失,白地东巴文化面临着退化、消亡的危险,这让吴树湾村的纳西族文化爱好者和树荣看在眼里,痛在心头。于是,他多方奔走,白手起家,在1998年3月开办了迪庆州第一所东巴学校——吴树湾汝卡东巴文化夜校,请来老东巴大师免费给22名学员上课,开始了对东巴文化的抢救和传承。作为东巴的后代,杨玉春克服种种困难,坚持学习东巴文化10年之久,能独立主持祭天、祭署等10多种东巴仪式。在他们11年的坚持和努力下,东巴学校抢救了100多种濒危失传的东巴经书,10多种东巴祭祀仪式,培养了40多名东巴学员,学校还组建了40多人的白水台汝卡东巴学校阿卡巴拉艺术团,抢救了10多种快要失传的汝卡纳西民歌及舞蹈。

    如何让东巴文化有效传承下去,和树荣等人也有着自己的担忧:经费不足,东巴学校维系困难,年轻的东巴能否坚持下去,原汁原味地传承文化也是未知数……“走了这条路,就要坚决走到底,再难不能没了志气,再误不能误了传承。”同时,和树荣、杨玉春等希望各方力量能够重视东巴文化的传承,延续历史文脉,把学校建成丽江、迪庆甚至四川木里、盐源等地的东巴相互交流学习的平台。(完)(记者 罗霞 李沙青 陈云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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