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正的文人多自谦,戒浮燥,胸怀平常之心,甘为边缘人。粗茶淡饭,布衣裘褐,倒可以冷眼洞察社会,静观人生百态,写出多少能够传世的作品来。——录自随笔《边缘人》(1998)

【转】牛魔王:答谢刘锡诚老师

上一篇 / 下一篇  2012-10-03 15:15:30 / 个人分类:艺文随笔

原文地址:答谢刘锡诚老师作者:牛魔王

答谢刘锡诚老师(修订版)

     

[转载]答谢刘锡诚老师

     (好不容易从网上找到的,刘老师精神矍铄,风采依旧。)

   

     刘锡诚老师早逾古稀,现在也写起了博客,还无意中寻到我这里来了(我用的是“牛魔王”,而新浪博客里,牛魔王“成群”)!我向他致敬,他很快就回复了。因为他的回复未公开,我只好摘要于下:

 

   读了您的博客,老夫感概万端。……连您这样一个受业正规训练、文艺理论修养有素、多年文学研究和编辑历练的学人,也过起了朝不保夕的日子。奈何!少花时间费口舌,多写点东西也许是唯一的选择。20年来,我闭门在家里就做学问……祝安好!

   [转载]答谢刘锡诚老师

   老朱这类的图片极少,估计已用了两三遍了。) 

 

   我反复读了好几遍。好几次都快涌出泪水了……

   刘锡诚老师一度是我们的同事,那会儿我们都亲切地叫“老刘”——那会儿他腰板挺直,也不算老。尤其中国文联研究室人才济济,“老刘”算是承前启后的——可惜基本谈不上“后”了!他对于我寄予极大期望,估计就希望“后继有‘我’”吧?

    [转载]答谢刘锡诚老师

   (那时,虽然憔悴,虽然疲惫,至少雄风还在吧?只有仔细看眼神,有那么一丝忧虑而已。)


   并不是共过事,在同一地方呆过,就把水平拉齐了,更别以为处事的能力、从文的品位、做人的境界等也差不多了!刘锡诚,还有曾经在研究室呆过的江晓天、刘梦溪、郑伯农、王兴仁等,就是高山,就是大树!

   [转载]答谢刘锡诚老师
   至于那些爬到高位——其实在中央单位,也不过是中层干部而已,连丘陵、灌木都算不上的!不过,好像房子会有好几套,钱,大约也敛了一些吧?可惜,人真正老了,身体也快垮了,那房、那钱给谁花啊?

   [转载]答谢刘锡诚老师

      (这回,老朱也竖起眉眼了!有什么用?老朱家的总理朱镕基,面对令不行、禁不止,又能怎么着?对了,这个地方,恰好是 国务院新闻办——也就是中国文联“文革”前所在地。)

   

   大约也是“惯看春风秋月”了,所以刘老师劝我:“少花时间费口舌,多写点东西也许是唯一的选择。”

   [转载]答谢刘锡诚老师 

   (我,虽不敢受人家说的“书法家”之类,字,绝对比13亿人写得好,13亿之外另说。就如今卖到天价的一些所谓书法家,到底是因书法艺术造诣,还是因为有后台?中央一些领导,也与所谓的大老板坐一个板凳了?)

   

   刘老师好天真啊!这是“唯一的选择”?

    如果公平竞争——这还是资本主义的市场运作规则,偱规则办!什么药品,什么食物,什么饮料(对了,您现在敢放心饮食么)违规就罚;造成恶劣后果,杀无赦!中国做不到,也做不了,更别说还要有那“幌子”呢!

   如果政府介入——这还是资本主义的市场运作规则,但吸取了前苏联等社会主义国家当初的一些办法。本来也运转得可以的,结果地方诸侯自行其是,岂有此理!这温总理就是“温”,掉几滴泪,就糊弄过去了?连自己的老婆都摁不住,还是学一学那朱镕基吧!

     刘老师,这些好像离我们很远啊?

   一点都不远!

    我是业务领导,是至少到此时那“名气”在业内还没消逝吧?可这两年多来,不说具体的了,就这所谓转企改制,开始我还傻帽,积极投入其中!后来才发现:全是在敛财,上市,圈地,房地产等等,打着文化的招牌,毫无文化气息!连李准、仲呈祥、陈晓光等都看不下去了,谈什么文化大发展大繁荣!


    (以下删去三段。还是要听人劝的。)
 

   

   许多退休的老领导,我的许多调走不在文联的同事,甚至连现在的部下,基本上都是一个意见:你在干无用功,你那么才华横溢,你该好好写文章的!写那些报告,审那么多书稿,讲那些废话,有什么用?

   可人心都是肉长的啊!我那近百口人,多数是中年了;退休的百余人,还要有补差的啊!能不管么?能不闻不问么?那我,这所谓知识分子,干什么吃的?!

    [转载]答谢刘锡诚老师
   (我的婚礼,放在妙峰山间农舍里举行。我称之为“野婚”。愿来者,一定要自愿,可带家人特别是孩子。管吃管住管爬山,结果呢,好几位喝高了,爬不了山。能爬的,随我走!)

  

   我的这些部下,真有不少跟我走了。我兴致大发,问新娘子:敢上树么?她毫不犹豫地上来了,她可是穿着拖地长裙的。

     [转载]答谢刘锡诚老师
     (图片看着离地很近,其实应离地面两米以上了,而且是接近峰顶的斜坡上。因此没人再上来,当然也可能是,让我们夫妻俩在树上双双呆着吧)

   这些年来,无论城头怎么变幻大王旗,绝大多数部属基本上还是听我招呼的。市场经济年代,官商勾结时期,就我这书生,能这样,也满意了。个别人因事不忿,今天把我骂的狗血喷头,第二天虽不直接道歉,也还会怯生生,或“雄赳赳”地(往往越这样越底气不足)来一句“朱总好!”——就行了!和平年代,何必跟人过不去!

   [转载]答谢刘锡诚老师 

   (做了一级领导,是要对下、对上负责的。而像我们这样的单位,还要“开门待客”。因此,无论是谁来做领导,务必要往上走、往外走,同时要经常往下走,听听群众的意见。最根本的,是自己脑中、心中,要有治土理念,要有发展目标,要有实施举措,尤其要有跟着你无怨无悔地(即使有怨也无妨)坚持干到底的人和队伍,何愁事不成?)

 

   这就涉及到我做人的三条准则:

   一、立功第一,立言第二,立德第三。为何如此?立德是自己的追求,最重要,也是最后的底线;

   二、待人以真,与人为善,成人之美。应该说由上延续来的

   三、不得已,彻底地、干脆地、毫无保留地退隐!隐也不歇,游山玩水,作文挥毫,观星赏月……

     [转载]答谢刘锡诚老师 

   (身处云水间,何其逍遥乎?)

 

   刘老师,您是不知,这世界已经不复我们所处的世界,也不复我们以为的世界!所以“多写点东西也许是唯一的选择”,不一定是啊!

   [转载]答谢刘锡诚老师 

   (南昌。陪同我的,以为我是“中央领导”。我大笑不止——哪位中央领导这么“微服”(就看我那外套吧)?这么“指点江山”,这么挥洒不羁?我越这么说,一些人反而越以为我是某某某。还说:您看您那气度,您那水平,您那口才(中央领导的“口才”,出了几次篓子后,基本上就没有“好”的了),何必让我们这些基层官员为难啊?——我,此时大为惶恐,正色曰:“我,不是中央领导。但,算是中央单位的领导,有我管得着的、帮得上忙的事,我义不容辞。现在,各位先管我们来的这几位的肚子吧?——这回是他们笑了……我回京后,传说:我就算不是中央领导,也是中央领导的后代。气煞我也!)

 

  李白醉酒后狂书“惟有饮者留其名”,也就他,及他前的魏晋时代吧?现在,较好的是“踏破青山人未老”——毛主席说的!

   耶!

      刘老师:身体若状态好,偕马老师到我现居的门头沟来吧!这是我第一次邀请长辈老师。您放心,我永远不会朝不保夕的;而且,我终于娶了一个令我满意、并越来越满意的“老伴”;所以我不惜每天来回五个小时左右吧,上班-回家。

   许多人以为进沟就完了。嘿嘿,我就安坐沟中。恰恰是这里,乃北京的源头;是这里,为京城的“日落大道”;——“落”,可能是我,葬身不敢说,但绝对是我安眠之所矣……

    我,无悔,但我说过许多次,有怨!可现在,连那“怨”都找不到可怨之人,呜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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