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波:代表作《春节考源》,昆仑三族(中华民族的前身)、社皇教(中华民族宗教)、朝祖产业的提出者,中国民俗学会、中国少数民族文学学会、四川民间文艺家协会、甘肃省马家窑文化研究会、中国民族学学会、上海筷箸文化促进会、中国民间文艺家协会、甘肃省齐家文化研究会等会员,“华学论坛”主编,微信号Tianbo13075468831。
悼念乌爷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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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篇 2018-09-08 22:32:51
/ 个人分类:原创诗词
悼念乌爷爷
田 波
这几天我闷得慌,如同亟待喷发的火山,
多次提笔又止被胸中堆积的话憋得难受;
因为我们德高望重的乌爷爷默默地走了。
这是从异国他乡的德国柏林传来的消息,
主流媒体未报道,学界却不想万马齐喑;
治国需要民俗学,而民俗学感恩乌爷爷;
民俗学的孩子们在老人家的呵护下成长。
老人家与世长辞的那天,我在云南考察,
那是一个深山老林里危机重重的古村落,
我的弟子希文给我发来微信,确认噩耗。
我立即跟在辽宁大学读研的魏师妹联系,
师妹的回答,让我的心猛地沉到了海底。
是的,可敬可爱的乌爷爷与我们永别了。
从那一天开始,我疯狂地转发编辑祭文;
万马齐喑究可哀,敢问天公何时降此材?
我能走上田野考察之路,来研究民俗学,
得益于2015年在辽宁大学召开的会议,
那是中国民俗学会年会,乌爷爷做演讲。
风趣随和深入浅出的讲话让人记忆犹新,
他是中国民俗学的精神领袖、领头之羊,
纵然不是他的直接弟子,却都深受教益。
从他的身上我懂得了做民俗学需要情怀,
他在演讲中说,要想发财,别学民俗学。
这是一个冷门,却事关苍生国运与文脉。
再次见到老人家是在云南昆明官渡酒店,
中国少数民族文学学会年会在这里召开,
他虽然没发言却如同太阳一般众望所归。
在餐厅里向他请安时,他竟然认出了我;
他那浑身洋溢着的使命激情催促我奋进,
短短两三年我投稿参会的论文足够出书,
于是我在自己尚待出版的论文集里致谢,
致谢我们心目中的学术泰斗——乌爷爷。
我们曾在同一个民俗学的微信群里互动,
他给我的留言,竟然成了我的最后一课。
我说在羌文化论坛上看到了释比的孤独,
呼吁学界尊重隐藏在非遗中的宗教信仰。
乌爷爷留言鼓励我写文章公开批评揭露,
当时我向他要了邮箱,却久久未能完稿;
这份至今未交的作业成了我永远的心痛!
我后悔我自问,是什么扼杀了我的血性?
如果血性犹在,岂会投鼠忌器,不完稿?
再后来,我越来越不敢去打搅他老人家,
以至于我托人拜请他给我的小书写序时,
回想起2015年年会上一位学长的告诫,
我对自己的冒失莽撞后悔得肠子都青了。
同样后悔的是,我未能争取更多的机会,
去感受他的春风化雨,去领悟他的情怀。
世有野马,而伯乐不常有;信哉,斯言!
远在大洋彼岸的乌爷爷一路走好,走好!

注释:
[1] 2016-11-26,我在重庆当牛排师傅,下夜班后,我在“关注羌族”微信公众号上发布了一点感想,被其选入留言,即:
“春节,即汉年,在农历的除夕。羌年,在农历的十月初一。2015年的羌年,我在陕西省宁强县,以论文《氐羌是华人的主源》参加羌文化论坛。论坛的高潮是篝火晚会,那时我渴望见到古老的释比(祭司)主持的谢年祈年仪式,因为正宗的羌年由此开始。但是,灯光所照耀的,是一男一女的现代节目主持人,他们还占据了释比拜谢天地祖宗并向其祈福的方位,我们作为嘉宾很难看清释比的仪式。当时,天下小雨,释比在昏暗的雨坝里,在台下,做仪式,而两位节目主持人在灯火灿烂且不受雨淋的舞台上。那时候,我觉得很独孤,因为我深刻理解释比的孤独,他们所代表的羌年的宗教信仰,正在急剧衰退。谁来为羌年以及与其同源异流的春节,找回信仰?为此,我写作了第一本考证春节起源的专著《春节考源》。”
28号,我将这条微信转发到“敬文沙龙-民俗学者联合群”、“生肖学者研讨群”、“2015民俗沈阳”、“神话学与西王母文化研究”、“醉上海”五个微信群。29号下午两点过,乌丙安老师在第一个群里给我发来微信:“@耕田书童 羌年,是我国申报成功的联合国人类非遗名录项目,必须按照国际公约和国家非遗法严加保护。你所看到的现场情景是一种明目张胆的歪曲贬损与破坏!应该向文化报写文章公开批评揭露!”
[2]著名民俗学家、中国民俗学会荣誉会长乌丙安教授,于当地时间2018年7月11日6时45分在德国柏林辞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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