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怀群)台湾的霹雳布袋戏《台湾泾川西王母朝圣之旅20年》66

(张怀群)台湾的霹雳布袋戏《台湾泾川西王母朝圣之旅20年》66

    走向最南端

霹雳布袋戏，招牌醒目。

先说布袋戏，又称作布袋木偶戏、手操傀儡戏、手袋傀儡戏、掌中戏、小笼、指花戏，是一种起源于17世纪福建泉州或漳州、主要在福建泉州、漳州、广东潮汕地区与台湾等地流传的一种用布偶来表演的地方戏剧。布偶的头是用木头雕刻成中空的人头，除出偶头、戏偶手掌与人偶足部外，布袋戏偶身之躯干与四肢都是用布料做出的服装；演出时，将手套入戏偶的服装中进行操偶表演。而正因为早期此类型演出的戏偶偶身极像“用布料所做的袋子”，因此有了布袋戏之通称。

 布袋戏演出演出上可分为前场与后场，前场即戏台部分，观众可见到操偶师傅操作人偶于戏台上的表演，后场则包括了操偶师、乐团和口白师傅。 

布袋戏发展之初，戏台较为简陋，仅用扁担，布廉架起简易戏台，后来布袋戏逐渐受欢迎，戏台也变得较为复杂，继而诞生了早期的四角棚，其构造类似于一座小型土地庙，有四根柱子，中间是大厅，为戏偶活动的舞台，其四面之中，三面皆空，大厅中有一层交关屏，用来遮掩演艺人之用，早期的四角棚的装饰及雕刻都较为简单，但后期逐渐发展得更为复杂精致，配合木雕技术以及中国传统建筑的风格来制作戏台。

19世纪，布袋戏发展出六角棚戏台，又称作称彩楼，其在舞台的左右前方各加一个斜面，吸引左右两侧的观众，此种六角形舞台设计，虽戏台场宽未大幅度增加，却使得戏台空间及视觉效果更加富变化。此类美观而装饰丰富的戏台，虽然能吸引观众且本身即为雕刻的艺术品，但造价昂贵且搬运不易，因此并非所有戏班皆能够负担得起，因此在台湾于1930年代后，出现了一种看板式的彩绘戏棚。这类戏台的装饰图案全数以平面彩绘的方式制作，其造价便宜也易于搬运，且舞台效果并不输给传统戏台。至今，该戏棚仍为布袋戏团体演出的主要戏台选择。

现代布袋戏偶不仅大，还内藏许多机关，因此需要两手操作。布袋戏开演后，戏台上的操偶动作成为演出是否成功的关键因素之一。 布袋戏戏偶为30cm左右的小戏偶，躯干和四肢都是用布料做出的服装，因此操偶表演者会将单手手掌放入中空戏偶进行表演。以左手操偶为例，只要将食指部分套入偶头，拇指放入布袋戏戏偶右手，另外三根手指放入戏偶左边（左手）之后，即可利用手掌与五指的摇摆或晃动，来控制戏偶头、身体、与手来作操偶表演。通常可一人操纵两偶，互做对谈动作的文场表演，更甚者，两手均可做木偶之跑，跳，抛接，武打等武场表演。通常以两偶两角色之间的互相对话与肢体互动为最多。

20世纪中期后，为了表达更多视觉效果，台湾操偶表演随着戏偶从30厘米长演变成50厘米，甚至加大至70厘米以上，一偶之操作从单手变成了双手。除了手仍旧放入戏偶内，以食指放入偶头外，偶头与偶身内尚加装有特殊装置，可用绳子拉动控制眼睛睁眨、用中指扳动嘴唇控制、用内藏机关弯曲手脚等。除此之外，左右手都需要配合相当多的操偶技巧，才可让布袋戏木偶做转身，沉思，奔跑，跳接，甚至云手卧鱼等身段的自由操作。无论是哪时期的布袋戏演出，都出现了操偶者兼口白，甚至还包办音乐后场的情形。而此种独挑大梁的布袋戏操演方式，即使于21世纪，常见于闽南或台湾。 

17世纪中期开始盛行之初，传统布袋戏表演形式相当简单，演出戏码以即兴表演为主，至今此种方式仍盛行于部分闽南地区，于台湾仍偶见摆仙跳八仙等没有口白的迎神演出。18世纪起，开始渐渐讲究其演出戏码的布袋戏，出现了演出时间长达一小时以上的才子佳人及审案类型的戏码，至今仍流传于世的《四锦裙记》、《乌袍记》、《喜雀告状》等正本戏码。目前以武戏、历史演义为主的小说戏码为主流，其中以时间为一小时演出的三国演义、西游记、封神榜等章回小说改写戏码为最受欢迎。而就平常而言，除去音乐之外，布袋戏演出戏码几乎都以口白对话为主，并没有唱腔歌曲等表现 。

除了以上戏码之外，1980年代之后，布袋戏发展一枝独秀的台湾，则发展出武打，搞笑、科幻等戏码。演出时间仍为一小时左右，戏码已不遵循古制的该类型布袋戏，通常并不归类于传统布袋戏，事实上，部分台湾观众甚至并未将其演出视为布袋戏。

霹雳布袋戏，则是以电影、电视、多媒体为主要表现形式，以素还真为主解，因每出剧名皆有二字得称，以1984年《霹雳城》为最初创始，众所熟悉的霹雳布袋戏，指1988年《霹雳金光》，以素还真作为主线衍生发展的江湖恩怨故事，《霹雳奇象》已播出一千余集，为霹雳国际多媒体的主干布袋戏。

布袋戏，和陇东皮影类同。

再往前行，看见了街面铺子的布袋戏舞台，一掠而过，印象深刻。 东海堂庙极尽富丽堂皇，但摆不脱民间味，它临街和公安局一样堂而皇之的望着世俗人流，门口却是面包房，现作热卖，品种繁多，形状如卡通、童话造型的面包。这里还有知本温泉，有难以理解的标语。

到达仁乡，不见村子，也不见人，只是山，摆不脱的山，山路好长好长，你得耐着性子走完这令人心焦的山路。

能记下的是到了中港，海在右手边，楼上又有民间挂起的大型标语，标语上无论写什么内容，政府是不理会的，政府重视的是航空站、军队、货币、资产，而不是口号空喊什么。

第一次看见军车，兵们一律着迷彩服，图案和颜色国际化了，只有帽徽是青天白日。知本国家森林乐区、双流国家森林游乐区在我们无法全窥其貌时告别了我们。出风鼻经过后，已经进入垦丁国家森林游乐区，向着鹅銮鼻飞驰，因为这个地名，让我们一次又一次兴奋，这是到达台湾最南端的标志，多少人来台湾，来不及到这里，这是跨越极致，从北到南。

垦丁公园在台南端恒春半岛之南侧，为第一座国家级公园，唯一涵盖陆地与海域的公园，又位于台湾本岛唯一的热带区域，三面环海，地景特殊，地质多变化，资源丰富，造就了丰厚的天然风景。园内有海洋生物博物馆、关山落日、龙銮潭自然中心，后壁湖游艇码头，南湾，垦丁海水浴场，垦丁森林游乐区，社顶自然公园，砂岛贝壳展示馆，鹅銮鼻灯塔，风吹沙等景观。由于热带性气候，植物种类繁多，而丰富的植物环境也孕育了多样化的野生动物，如梅花鹿、台湾猕猴、灰面鹫等。

垦丁风铃节在每年一至二月，垦丁是南台湾国际级的休闲旅游重镇，迷人的热带海洋沙滩景观，浩瀚的候鸟景观，红尾伯劳、赤腹鹰、灰面鹫，哀怨动人的恒春古谣与恒春古城也极富古朴诗意，风铃节就借风铃祈福，传达落山风与候鸟的意象，再现恒春半岛的好山好水好风情的迷人景致，风铃季活动以各种不同主题的风铃展及春喜民谣等歌舞表演为主，配合挂风铃活动，创意风铃征件，风铃SPA、风铃魔术表演等。

鹅銮鼻的鼻尖上，我们踏了上去，巴士海峡无以垠之远景示意，欢迎能来这充满挑战和不可想象的地方之客，早年在广播里听说这个地方，你会感到头发发麻。

垦丁半日游，最令人快意，上午从恒春 、出火、佳乐水，到龙磐公园、鹅銮鼻、贝壳砂岛，船帆石、垦丁，出火在恒春东门城外，是地下天然气从地面缝隙冒出，点火便是一团一团的火焰。如果选择下午来这里，就能游恒春、海洋生物博物馆、猫头鼻、龙峦潭、关山。

越是地理意义上的独特险要之地，越是不易去，比如国家东南西北几个方位的极端处，去了谁又愿意随便离开呢？鹅銮鼻就是这样的地方。蒋中正的铜像由南向北望着广东省，三个月前刚刚拆除，是景区游品的一大遗憾。公园里面小圆刀高速转动削草皮的人，敬业精神我已多次说了，把脸、脖胫一律罩严了。

猛然掉回头，走到台湾最南端，因为菲律宾的存在，远看着巴士海峡，这海峡极宽，刚过了鼻子尖，又看着台湾海峡，从南征北走，中间的大山挡着人们不能直达，要走就走一圈。

经过龙銮潭，远眺关山夕照意象，太远了，只能是意象。经过恒春机场、龙銮潭自然中心，屏鹅省道是路况最好的公路。国立海洋生物博物馆在路边上，经过车城、村落、乡镇，县城消失。从地图上看，这时候稍不留神，就走进海里了，路是直直贴着海水的一条线，几十公里之间几乎无任何人迹和建筑，枋山出现，仅仅止了心慌，这是全岛人口最少的平地乡，南北长达30公里，东西宽却仅有100米左右，全乡人口6300多人。南回铁路从屏东直到台东的大武，隧道钻透了中央山脉，直线到达枋山，和省道并行向屏东而去，公路铁路若即若离，仅看到了内狮、加禄这两个小地方之名，经过枋寮乡，远看春日、内寮、水底寮、东海，到佳冬乡、林边乡，大鹏湾国家风景区远在海里，又经过青洲滨海游憩区、东隆宫、东港、东港渡船码头、林园乡、小港乡，看见了高雄国际机场，又一个地名过后，著名的不断出现于萦屏的高雄到了。

早上从花莲出发，跑完了南台湾、东台湾，夜里到达高雄市，住中信大饭店，最辜振甫开的三星级连锁酒店，这是2004年9月17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