敝帚自珍

　　以前曾半开玩笑似的说过，我的学生不争气，博士论文竟没有出版的!朋友说，杜正贞的书难道不算?

　　我当然很想算，只是杜正贞跟朱鸿林教授读博士，这个博士论文若算在我的头上，绝对是掠人之美。假如以后王成兰的博士论文出了，也是同理。

　　迟至今日，乔新华的博士论文终于出版了，不管学术水平如何，我前面那个话至少就说不出口了。她的论文和杜正贞的论文都是写山西的，加上最近一期《历史人类学学刊》差不多是山西专号，好歹也算是对这些年努力培养华北研究人才的一个交待。

　　当然，我们的研究还只是低水平的，里里外外的朋友，正眼看得上的很少。虽然在一起聊得热闹，我们的东西一般是不入人家法眼的，可能还不如地方文史工作者。不信问问，某年某篇文章写的什么，保证不见得说的出来。我们的学生水平不高，敬畏之心还是有的，高人的大作要年年读、月月读，虽然未必天天读。这个不信也可以抓一个来考一考。

　　水平不高，我要负全责。我只能是兢兢业业，努力学习，争取做好表率。不过，无论自己的东西学生的东西，不管何时写的，以后还写不写，都是大家努力的结果。

　　敝帚自珍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