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飞机的经历:大连

上一篇 / 下一篇  2009-08-18 23:27:03 / 个人分类:读书行路篇

坐飞机的经历:大连

 

  我坐飞机不早,不像我的女儿一代,小学的时候就飞过大洋,而且在美国飞来飞去。

  我第一次坐飞机是在1986年,27岁了,航程很短,只有40分钟,北京到大连。那是白寿彝先生搞了一个国际清史的会,派我协助外事处,做好国外学者的沟通工作。

  那次旅行不是一个愉快的经历。虽然我因外语还好、又是做清史的,被委以重任,但毕竟是工作人员,不得参与学术活动(旁听还是可以的)。不过,因为在那次会上,会议发给各位代表我与周远廉老师合著的《多尔衮传》,与会的学者还是没有把我视为翻译,比如当时社科院历史所清史室的许多老师,都经常和我聊天、合影,还第一次见到王业键、神田信夫等等名教授。

  当然不愉快并不因此,那样显得太小肚鸡肠。会议最后一天宴会,被东北的几位老师搞醉了,不知喝了多少酒。当晚大吐,估计把同屋的中大黄启臣老师折腾得够呛。第二天一早4点多起床赶飞机,因为从棒棰岛宾馆过去很远。

  棒棰岛宾馆也是我第一次住的高级酒店,老远就有当兵的站岗,闲人不能随便出入。那里面的别墅分别是当年伟大领袖们住过的,所以颇有与有荣焉的感觉。

  但是会后被老师批评了。第一,会议手册上把我写成副教授,老师认为这是虚荣心作怪。其实,那是外事处做的手脚,他们觉得写个讲师在外国人那里显得不够资格。当然,即使我发现的时候也已印好发下,来不及改了。第二,会议上发的那本书没有事先对老师讲,别的学者问到老师,老师不知道,觉得很被动。这倒的确是我的不对,当时主要是害怕老师知道我写书骂我,想以后慢慢再告诉老师(那时是不鼓励过早发表东西的),没料到会上发书,搞得措手不及。

  后来,还听说日本的杨启樵教授对外事工作有点小意见,觉得只照顾到西方学者,没有太关照日本学者。其实我倒真想多接触日本的学者,可惜不懂日语,就不敢贸然。同行的外事处人员也是说英语的,也较少沟通。记得当时日语的学术翻译主要是已故的东北师大薛虹老师,感觉是非常熟练的。

  因为喝醉,回程的飞机上头疼欲裂,也就没有什么感觉。第一次处女航就这样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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