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话这玩意儿:人的神话与神的人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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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篇 2010-07-08 16:15:28
/ 个人分类:神话研究
神话这玩意儿:人的神话与神的人话
王宪昭
神话,的确是个很好的玩意儿。
但这玩意儿不是任何人都能随便玩的玩意儿。也记不清是哪一辈老祖宗的时候,它被称为“神圣的叙事”,特别的爱,献给特别的人,有时女人和小孩子是不能听的,有时在光天化日之下是不能讲的。要讲一讲的话,也得有阿凡达所拥有的苍老古树或者幽幽森林,遥远的天边时而传来鹤唳的风声,茅草屋的角落断续发出怪异的幽鸣——于是周围的人类起敬肃然,俯首弓腰,洗耳恭听——至今这种后遗症还残留在人们零星尚存的潜意识里。
神话,从学理上剖析,应该是“神”的。至今嚼之有味,弃之可惜。静心想想,最老的祖宗们就给我们这一点点少的可怜的口头遗产。不如立个牌位,虽非敝帚,也聊以自珍吧。
当然,口头的东西是经常变化的,就像今天的人人事事,三天不见就刮目相看,不是自己脚步不够快,只怪这世界真假变化太无奈。但有一点,无论沧海桑田怎样变,我还是看好神话这头蒜。大蒜涨价有炒作,但自身价值何须说?——相信它就是古代老头和老太太智慧的克隆或转基因。有时像蛇蜕皮一样,变换了一下子,但我还是相信,它就是穿上马甲人们也能认出它来。这使我想到现在人们经常争议的各种神话的版本,口头的、书面的、名人搜集的、民间整理的、高阁之上的、小孩传唱的……
还是不争论这些好吧。神话,多乎哉?不多也!作为令人头疼的宏观研究或比较研究来说,我们的第一观念大抵应该是:“有”胜于“无”;第二任务大抵应该是建一个自己的神话作品超市或者集市,就像收藏,你在最初收藏物品时,一定不会是样样都是精品,只要你真心喜欢,真真假假中会让你长出杨二郎头顶上那个雾里看花的慧眼来,一眼就能看出那个叫做目连或陈香的小子是不是冒牌货,甚至还会透过翩翩起舞的彩蝶,找出其中腼腆的梁山伯与多情的祝英台来,神话中确实包含着远古时代事事非非今又重演的生活。好好珍惜鱼目之类的神话本子,也应该是对待神话的比较合适的态度吧。
想回到文题再多说点什么时,炎炎烈日,燥蝉嘶鸣,心欲静而汗不止。实在找不出再用练了三年的二指禅在键盘上亲吻那些密密麻麻的ABCDEFG的理由了。今天暂且洗手。
但有一点还是要说清楚:神话似酒,愈久弥香。因为人,不是神,所以人对关于神的“话”心存好奇。而神,也终究成不了人,所以神说的都是“人话”,这样,神才更亲民,人才敢和它亲近。神说,这个世界该有“神话”,于是神话就在某一天降临在大街小巷,飞进你的心里。当你仰望星空时,也许会说,这个“神话”可以有。
2010/7/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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