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格摇摆 之二
淘沙大浪深处文化或情感背叛的历史谜局
苟且偷生文人钱谦益
江南雾雨茫茫。我可以不打伞。苏州往北的常熟旧城不怎么大,过去城墙依水环绕。虞山位置处在城西一边。肉眼和亲身临觉着虞山景区要比常熟旧城大得多。以往每到江南一地,都是习惯着各处各角走一走的。这回中秋生计仍然还是,我一个人一背包来了常熟。顺便在常熟城书院街南口瞻仰了清代末帝师爷翁同和故居。之后饼干。正当午时,从安祥静洁的常熟城西门一直向西北步行。独独来到了虞山脚下城西门口。面前拥有一条窄窄公路,据说那就是通向掩埋柳如是忠骨地方。而且民间有话,柳如是钱谦益两处墓场相离四十步。原先想象之中,柳如是钱谦益的露天墓茔耀眼醒目。后来发现,我比较错。他们的墓坟埋藏在水乡田原淡远处。坟头桃花。饱满正放。
今天常熟虞山一角已经变化。仍然埋有明朝一代黎民忠女。现在柳如是坟孤独遗身。柳如是那一座墓茔与她的那位老人郎君钱谦益博览墓座分开而立。大历史史书上面白纸黑墨分明有讲,柳如是与钱谦益两座墓茔之间,相距离开四十步。早先时候,百姓心里,会把这一个两墓相距四十步的明人旧事,当做一出民间神曲来想来捉摸来去的。到了后来尤其到了更后的后来,种田人民心头遇见了某一些,拿不起亦放不下的俗事时刻,也许心头就更想着非要去一趟那座虞山,亲眼瞧一瞧,用步量一量,这个四十步,到底是不是真的横亘在钱柳二人之间?而且这个四十步的两端,究竟还有没有言情的余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