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日上午,昌平区小汤山镇洼里乡居楼,传统花会“开路飞叉”完成了一次拜师收徒的传承仪式。作为幡鼓齐动十三档花会的头一档,安外仰山众友同乐开路圣会的“开路飞叉”虽师徒相授多年,但时至昨日才正式举行拜师收徒仪式。十三档花会代表均到场见证,不少花会会首或传人均表示,传统花会存在传承难的问题,亟须“新鲜血液”。本报记者 秦斌 摄
两名小徒弟向师傅磕头拜师。昨日,老北京传统花会“开路飞叉”的拜师收徒仪式在昌平小汤山镇举行。本报记者 秦斌 摄
昨日,拜师会上,师徒一起表演“飞叉”绝活。
顶大贴、三叩首拜师。昨日上午,昌平区小汤山镇洼里乡居楼,传统花会“开路飞叉”完成一次拜师收徒的传承仪式。作为幡鼓齐动十三档花会的头一档,安外仰山众友同乐开路圣会的“开路飞叉”虽师徒相授多年,但昨日正式举行拜师收徒仪式。十三档花会代表均到场见证,不少花会会首、传人以及专家表示,传统花会存在传承难的问题,急需“新鲜血液”。
按传统仪式行拜师大礼
昨日上午,昌平区小汤山镇洼里乡居楼,传统花会“开路飞叉”的拜师收徒仪式举行。
历史的领队,要走花会带会,必须拜“前引”专门学习。
按照花会传统拜师仪式,分为“前引传承”和“飞叉传承”。北京民俗学会秘书长高巍介绍,按照老北京传统花会的规矩,“前引”即花会表演中开始时负责介绍本花会“开路飞叉”的传人之一张宪,头顶大贴,意味着步入师门,继而三叩首拜“前引”张文礼。四位传人继续向“教习”(即“飞叉”师傅)范炳强行拜师大礼。并向引师、保师、代师三师三鞠躬。
四位传人拜师后,又举行收徒仪式,五位小朋友分别成为他们的徒弟。
还是安外仰山众友同乐开路圣会会首的张文礼喃喃道:“开路飞叉后继有人了。”
“飞叉”传人全沾亲
据张文礼介绍,“开路飞叉”为十三档花会的头一档,在过去的传统香会上,飞叉哗啦啦响起,所起的作用是打开“神道”。如今已列入朝阳区非物质文化遗产。
庙会上都有各档花会,如开路、大鼓、狮子、石锁、五虎棍、中幡等,随着时代变迁,曾兴盛一时的民间花会逐渐淡出历史舞台,直至上世纪80年代后期,幡鼓齐动十三档花会才重新进入人们的视野。
张文礼说,过去老北京此次行拜师大礼的“开路飞叉”四位传人,分别是张文礼的女儿张宪及两个侄子和一个外甥女。而四位传人所收徒弟也是家族中的后人。
习俗,飞叉也不例外,过去老天桥曾有过“四大叉王”,新中国成立后,飞叉成为杂技团的专业项目,传统花会恢复后,又重新在民间传承。
“飞叉经历了从民间到专业,再由专业到民间的过程。”张文礼说,花会是老北京的民间传统四位传人练习飞叉已20多年,师从中国煤炭文工团的飞叉专业人士,即四位传人拜的“教习”范炳强。
四位传人教授晚辈也有多年,如今在传统仪式上正式收下5位徒弟,让“开路飞叉”后继有人。
传统花会面临传承难
“开路飞叉”的传人都是张文礼的家族后人。张文礼说,传承难是传统花会面临的现状。
首先是经济的制约,如今的花会只能在春节庙会、中顶、金顶等庙会上走会,走会所得的费用尚不够维持花会的运转,在道具、服装、训练等方面还得往里贴钱。
其次,各花会的训练太苦,也不能赢利,几乎是家族式的传承,如今的年轻人不愿加入其中。
社会力量的加入,而不仅仅是迫于无奈的家族传承。”张文礼说,孩子们如今都在他位于天通苑的家中的大客厅里练习飞叉,不收分文、还管吃管加送,“目的很简单,就是想让咱老北京的传统花会能传承下去。”
“作为老北京的传统民俗,在花会的传承上希望有更多■ 同行
“五虎打路”会欲收新人
幡鼓齐动十三档花会中,“五虎打路”是其中一档。西直门外同心合缘五虎打路第九代传人赵文岳说,“五虎打路”同样面临着传承难现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