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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图讲座】鹿忆鹿:台湾原住民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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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图讲座】鹿忆鹿:台湾原住民的故事

2012年05月25日 05:45        来源:齐鲁晚报  


         本报讯 5月26日周六上午9:30,由山东省图书馆和齐鲁晚报联合举办的大众讲坛,将邀请台湾东吴大学教授鹿忆鹿为读者讲述《台湾原住民神话》。

        鹿忆鹿,现任东吴大学中文系教授,研究领域以现当代文学、神话学、《山海经》及原住民神话为主。著有《走看九○年代的台湾散文》、《洪水神话》、《中国民间文学》、《台湾民间文学》、《台湾现代散文》等学术性书籍。

        台湾原住民,大陆称之为台湾先住民,是指在汉人移居台湾前就已经抵达台湾定居的族群,主要是大陆南方的古越人。从古至今,他们与同是古越人后裔的一些南方少数民族之间,不仅保留了不少相同的生活习惯,还保留了许多相同的民情风俗,充分说明二者之间血浓于水,同根共祖的关系。

        近年来,随着台湾民族学、人类学的发展,越来越多的原住民民间传说文本被采集上来,台湾原住民的民间传说,开始日益被了解。

5月26日上午9:30,在山东省图书馆一楼报告厅,鹿忆鹿将为读者讲述台湾原住民的故事。讲座系公益性质,读者可免费参与,咨询电话8559066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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鹿忆鹿老师这次大陆之行把台湾原住民故事带到了各个地方,之前已经在民族大学和华东师大做过讲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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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报道,在北师大讲学一月,主要是现代文学,也有一两个民间文学的题目。

1、六零年代,岛屿写作----现代文学阅读经验(从梁实秋、林语堂、张爱玲、林文月、周志文到刘克襄、简媜、吴明益)(5月15日晚5:45—9:45,教七201)
2、台湾社会思潮与现代文学的发生-----兼论台湾文学书写的多元性(5月16日下午1时—5时,教七501)
3、我们的时代,我们的文化----论齐邦媛《巨流河》(5月22日晚5:45—9:45,教七201)
4、家族与记忆-----台湾的叙事怀旧文学书写(5月23日下午1时—5时,教七501)
5、女作家的厨房-----台湾的饮食散文特色(5月29日晚5:45—9:45,教七201)
6、台湾现代散文中的传记书写:《林语堂传》与《林海音传》(5月30日下午1时—5时,教七501)
7、台湾虎姑婆与日本山姥-----兼论中日民间故事中的文化差异(6月5日晚5:45—9:45,教七201)
8、台湾原住民神话与文化信仰(6月6日下午1时—5时,教七5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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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用:
原帖由 边缘人 于 2012-5-26 16:46 发表
据报道,在北师大讲学一月,主要是现代文学,也有一两个民间文学的题目。

1、六零年代,岛屿写作----现代文学阅读经验(从梁实秋、林语堂、张爱玲、林文月、周志文到刘克襄、简媜、吴明益)(5月15日晚5:45—9: ...
原来老师这么多安排,辛苦了!

台湾民间文学研究的特点,都是在中国文学的本位上开展的,这跟大陆的现在民俗学有所不同。。所以很多学者都有很好的文学研究功底,而且很多老师自己都是有名的诗人,比如洪淑玲老师。当然大陆的也有,比如巴莫、陈岗龙等老师,自己是民间文学的学者又是作家。。。

所以这也给我们现在想从事民间文学研究的人一个启示,大量的文本阅读是基础,良好的语言功底和文学分析思维更是必要的,但是大多数民俗学的学生从中文系本科出来,马上接触的是人类学的田野调查,然后是社会学哲学等社会科学的理论,这种交叉十分考验我们的民间文学研究,可能这也是田野和文本最大的矛盾所在,有学术功力和勤奋态度的学生自然会处理好两者的关系,但是功力不强的学生自然被各种交叉荒废了岁月而且感到很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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鹿忆鹿老师在大陆《人民政协报》副刊开了专栏,每期一篇呢。下面转一篇:
不可替代的岛



鹿忆鹿(台湾)

  
   




  一条由珊瑚礁铺成的一两米宽的海中道。从城前村到大仓,退潮时走过珊瑚礁旁,这条特别的步道,会看到海参、小鱼、小螃蟹和海草、海菜,以及千百年来都在的珊瑚礁石,甚至走过潮涨潮退的石沪,在石沪中抓过鱿鱼与竹尾鱼和河豚。
  从小,父亲带我走一条海中道,退潮时出现的珊瑚礁道,从城前村到大仓村,两个村子都在白沙乡。大仓是一个独立的小岛,是澎湖县唯一在内海的小岛。童年时,每天,破晓往东看到朝阳,下午看到落日由西屿方向缓缓入海,再往北则是一座大桥,跨海,如长虹的一座跨海大桥是童稚的遥远想象,想象或传说,桥边大榕树盘缠错结的根须延触到了大仓。我在教室,读一座海洋,学校围墙边是我们家的一丬菜园,种白菜、高丽菜或胡萝卜,放学后,我去给刚冒芽的白菜浇水,并坐在井边读父亲的胡适文存或一本文星杂志。我知道徐志摩的情史与一本剑河倒影。多年以后,我代替父亲去剑河撑篙,还用过剑桥大学图书馆的数据。
  读过许多郡县志、乡镇志,大仓也能写成一本岛志呢!
  岛志代表的也是澎湖的县志。也许大仓被误为像似一座很大的仓库,实际上只是一个小小的岛屿,陆地种地瓜、花生与高粱,沿海有石斑鱼、章鱼、丁香鱼和沙蟹。大仓的名字可能是日本统治过的痕迹,即使现在,日本仍有许多叫大仓、小仓的地方,大仓饭店、小仓馒头,都很有名。
  住白沙湾叫大仓的小岛,我讨厌有油味的渔船,靠近船就头晕,搭船则呕吐。
  晕船似是一种命运的悲剧,澎湖的晕船记忆,使得自己对大小舟船都有障碍,怕西湖的泛舟,怕澜沧江、长江的江轮。然而,有个极喜欢海洋的朋友,他喜欢各种样式的船,而去研究关于海洋的历史,甚至关于漂流。成长的记忆让自己也喜欢漂流,不能在海上漂流,我就在陆地上游走。曾经,也深深地为各种岛屿着迷,而去探究所有关于不同岛屿、不同民族、不同国度的美丽传说。
  每天,我看着海的另一头,外面的世界一定很好,不会有海,不会有只活一个夏天的植物,总有青山、绿树、红花吧?
  是的,蒲公英的种子飞着飞着,离开了。离开了,灵魂仍要归返,家母临终时回了澎湖,而我,生命中的记忆都是澎湖。
  记得台风天,澎湖的台风天是大海怒吼的磅礴,像是海神或天神要毁灭大地的态势,却转瞬风平浪静,原来造物主并无绝人之意。
  记忆可是会遗传?女儿两三岁时去澎湖的海滩,她兴奋到如见亲人,整个人扑上去,一脸一嘴全是贝壳沙,回台北时,她带着一大包沙。她喜欢一家叫乌泥的小店,乌泥是日语海胆的意思。
  我记得海胆,小时候在大仓,每次退潮时与村里的小孩去挖海胆,回来后将那个黑黑的如刺猬的海胆剖开,拿着一朵朵橘色的如小碎花的东西,母亲到马公市场上去卖。30年以后到日本的高级饭店,才知原来那是如此名贵的食物。
  一生都住大仓的舅舅非石斑鱼不吃,而家母的坚持是,不是海中的不是鱼。而我,那么讨厌石斑鱼,宁愿吃一点高丽菜,也不想多喝一口鱼汤。而且,对八脚章鱼深恶痛绝,这么难吃的东西,又长得这么恐怖,爬着蠕动着,像一只只红彤彤的大蜘蛛。
  女儿爱章鱼烧,在日本每个城市找章鱼烧的下落,十几岁的女孩吃食章鱼烧时带着幸福的表情,充满对章鱼的欣赏。这难道是一种我童年对章鱼误解的补偿?女儿见海洋如见平生知己,她是澎湖岛屿的海风揑塑成的,她知识中最早的启蒙与我一样在那个澎湖小岛中已然废弃的小学,有形的建筑物已然废弃,记忆中的声音气味却被钤印下来了。
  而对儿子来说,童年夏天最奢侈的事,是潜到大仓的大海中遇到一只河豚,为他拍了照又放回大海。河豚使得澎湖的美好胜过世界任何一个名胜古迹。河豚从此在儿子的梦中。
  看了宫崎骏的动画,记得那个住在海里的波妞,海洋孕育的她与众不同,她有如海陆两栖的神圣精灵。波妞非常向往陆地,但是,她离不开海吧,或者,海会成为魂牵梦萦的记忆,不会有割舍的时候。为什么有人说曾经沧海,不是没有道理的,曾经沧海后,其他的再也不是水,所有生命中的美好不可能再次出现,深刻的事只会有一次,在不停地回忆想象中,把过去形塑成再也不能替代的唯一的部分,一个不可替代的岛。
  作者系台湾东吴大学教授

来源:人民政协报  2012-03-26《文化》副刊

[ 本帖最后由 边缘人 于 2012-5-27 08:44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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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我们讲座时的照片还没有往上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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